睡得很沉。
*
贺宴川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。
他浑身疲乏,打开门,看到玄关处的女士鞋子,眉心皱了起来。
她没走?
阔步走到卧室,打开门,床已经被铺得整齐,没有人。
回到厅,打开灯,贺宴川才看到躺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。
他瞥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包和一瓶药,大概明白了来龙去脉。
他俯身,用手背试了一下女人的额头。
滚烫。
贺宴川转身去了房,拿了一床被子,扔到了阮柠的身上。
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家里有人,今天算是破例。
贺宴川没睡,大脑疲乏却清醒。
他走到了床头,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威士忌,强行让自己入睡。
*
翌日清晨,阮柠从浑身酸痛中醒来。
她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发烧引起的浑身疼痛,还是昨晚贺宴川玩得太过火了导致的酸痛。
她浑身难受,起来喝了很多水,看到玄关处贺宴川的鞋子才意识到他回来了。
阮柠想了想,不能错过这样的好机会。
于是她强撑着身体,走到开放式厨房,给贺宴川做早餐。
如果把情.人当做是一份职业的话,阮柠觉得自己无比敬业。
从冰箱里拿了点面包鸡蛋和生菜,芝士片,午餐肉,她开始做三明治。
做完之后先闷着,她还有正经事要做。
阮柠去房的洗手间洗漱了一下,脱掉外套和鞋子,轻轻推开了贺宴川的房门。
床上,贺宴川还没醒。
被子只盖住了贺宴川的腰,露出了健壮的上半身,他身材很好,很显然有健身的痕迹。
阮柠吞了一口口水,附身到了床上,开始吻贺宴川的脖子。
睡了那么几次,她知道他哪里最有感觉。
阮柠掀开被子,想要下一步的时候,忽然,一双长臂圈住了阮柠的上半身,将她整个人带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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